在终于收到了回应后

又是睡到中午……
 
起来无聊就把这半年写的东西都又看了一遍!
或者是写的太隐晦,或者就是遗忘,似乎很多事情已经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一出!
一个10年过去,接着就是另一个10年……
记得曾经,
我说,“二十年,他遗忘不再理我……”
他说,“二十年,你让我遗忘不再管你……”
或者我是真的遗忘了,而他也真的会听话的遗忘了!
其实无论怎样,我都在走着自己的路,我得去走自己的路! 
我本就不该天真的活在过去那些梦想中,太多事情不会沿着自己的想法去发展!
 
姐姐在线上说了半句话就跑去看电视剧了……
真是觉得日子这么过得挺好!
我也去打发时间吧!

又是一周——“睡觉周”!

日子似乎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数着熬,熬啊熬!
看看上次发文是那个聊到四点的早上了!于是想到也又熬过了一个礼拜啦!
 
这个周里,似乎是睡了很多很多觉!不用早起的日子里,似乎无一例外的睡到了差不多正午!早起下午又闲着的日子,也基本没错过下午觉!于是这么一睡,也就又到了今天!
 
想来这个礼拜还真是出了几趟远门!
一是去海大见了“嫂子”。昨晚的一条短信也真让人振奋,似是比自己做成了什么事还开心!于是,一个人就在不知天高地厚的想着这功劳怎么也得算我一份吧!
二是拖着大的带着小的去了广电大厦看了“军歌嘹亮”的文艺晚会。看着头发花白的老人家在台上的尽情表演,感慨的跟老二说我们也组个什么团啊队的,在我家她家之间来个巡回演出什么的打发日子吧!
三便是昨天傍晚去中山路上走了趟(也是睡醒了觉之后)。走着那熟悉的旧马路,跟老二说当年我就是天天走这路去上学的,她也没大没小的回说“是跑”;家门口修表的小房卖上了小杂货;游戏机店也成了时装店……然而,却真的冷清了很多!
 
离回学校还有整整一个月,日子定是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改变,继续这个“无聊”,算是我假期的专题吧!

总是那么笨呢

为什么自己做事情总是那么笨呢?

那么多的经验,那么的过去,那么的实践,为什么自己还是一错再错呢?

很多事情总是会惊动别人,总是会打扰别人……

自己在怕什么呢?自己在想什么呢?

年轻的心还在年轻吗?

笨,学日语也笨,做事情也笨……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

我该怎么办呢?

天,我生来就是那么笨的吗?

那好吧,我就慢慢的努力,永远不知累地奋斗,将笨在自己的身上慢慢地抹掉……

我会吧?

“恩,会的。”自己回答一下自己吧。

呵呵……

总会有一个人永远的支持自己的……

老同学送的不知什么的东西

   
先贴在这里,改天来看:
 
   
尼采常常与哲学家们纠缠—个神秘的“众劫回归”观:想想我们经历过的事情吧,想想它们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无休无止地重演下去!这癫狂的幻念意味着什么?

   
从反面说“永劫回归”的幻念表明,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分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恐依,是否美丽,是否崇高,它的恐怖、崇高以及美丽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它象十四世纪非洲部落之间的某次战争,某次未能改变世界命运的战争,哪伯有十万黑人在残酷的磨难中灭绝,我们也无须对此过分在意。

   
然而,如果十四世纪的两个非洲部密的战争一次又一次重演,战争本身会有所改变吗?会的,它将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复自己原有的虚空。

   
如果法国大革命永无休止地重演,法国历史学家们就不会对罗伯斯庇尔感到那么自豪了。正因为他们涉及的那些事不复回归,于是革命那血的年代只不过变成了文字、理论和研讨而已,变得比鸿毛还轻,吓不了谁。这个在历史上只出现一次的罗伯斯庇尔与那个永劫回归的罗伯斯庇尔绝不相同,后者还会砍下法兰西万颗头颅。

   
于是,让我们承认吧,这种永劫回归观隐含有一种视角,它使我们所知的事物看起来是另一回事,看起来失去了事物瞬时性所带来的缓解环境,而这种缓解环境能使我们难于定论。我们怎么能去谴责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呢?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沉落了,人们只能凭借回想的依稀微光来辩释一切,包括断头台。

   
不久前,我察觉自己体验了一种极其难以置信的感觉。我翻阅一本关于希特勒的书,被他的一些照片所触动,从而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成长在战争中,好几位亲人死于希特勒的集中营;我生命中这一段失落的时光已不复回归了。但比较于我对这一段时光的回忆,他们的死算是怎么回事呢?

   
对希特勒的仇恨终于淡薄消解,这暴露了一个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堕落。这个世界赖以立足的基本点,是回归的不存在。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许了。

   
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被钉死在永恒上。这个前景是可怕的。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

   
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来与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惨,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
   
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沉没了,将我们钉在地上。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负担越沉,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越趋近真切和实在。

   
相反,完全没有负担,人变得比大气还轻,会高高地飞起,离别大地亦即离别真实的生活。他将变得似真非真,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

 
   
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沉重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正是提出了这一问题。她看到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光明、黑暗;优雅、粗俗;温暖、寒冷;存在、非存在。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光明;优雅,温暖,存在),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哪一方是积极?沉重呢?还是轻松?

   
巴门尼德回答:轻为积极,重为消极。
   
他对吗?这是个疑问。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轻、重的对立最神秘,也最模棱两难。

Page 88 of 128« First...102030...8687888990...100110120...Last »